现在看来妻子已经忘记了昨晚的不愉快,她的性格一向如此,脾气来的快消失的也快,有时被她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后,等我也酝酿好情绪想要反击的时候,她又已经忘了刚才吵过架了,让我哭笑不得。
里面我没穿胸罩,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,连缝线都看不出来。
这种拘束是女奴必须面对的,所以在这种条件下训练比较符合女奴的情况。
我看不见她正面的样子,当她已经双膝跪地,大屁股坐在自己腿肚上,高高的仰起头颅,躯体挺得笔直,凭想象也知道她在干吗,尤其是她漂亮的马尾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起来。
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动着,还时不时的把我的阴囊含在嘴里,令我本来软着的阳具快速地胀大起来。
她本想这次做个大单之后,就辞职算了,由于她实在看透了生意场上这些男人的嘴脸。